“你管我?”男人抬起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元午知道自己脾气不太好,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没发过火,自己都挺奇怪的,总觉得是不是被元申的好脾气给同化了。

但这男人一脸欠抽地斜眼瞅过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一直没有真正苏醒过来的深藏于体内的洪荒之力。

突然就一阵欣慰。

“起来。”元午说。

“你神经病吧?”男人说。

“说对了,”他点头,“还没好透呢。”

“想抽风去挂精神科,”男人指了指输液室的门,“出去左转挂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