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已经等那儿。
看见他们,姑娘眉心一皱,语气不遮不掩,“又迟到。”
“巧合,巧合。”成术凑着笑,朝着池乔期介绍,“叶策的学生,苏笛那。”
转头,向着另一边,“和叶策的大女儿,jo。”
“好。”池乔期笑着,自动把手伸过去。
“说的跟叶老师好像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一样。”苏笛那的手心暖暖的,先是冲着池乔期一笑,接着瞬间变了脸,不耐烦的催着成术,“老时间,记得来接他们。”
“ok。”成术点头,“那先走,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
“怎么可能有时间。”苏笛那表情不耐到了极致,“谁跟们一样天天闲的要死。”
说完,不等成术回答,摆摆手,“要走赶紧走,别站这儿瞎耽误工夫。”
这小脾气,好像一点就能着似的。
但是看成术的意思,似乎一点也不意。
不过,说句实话,这种性格还真挺招喜欢的。
至少,很真实。
想比于对待成术时的不耐,苏笛那对池乔期和成途显然温柔太多。
每一句话像是都藏着笑,温润的感觉像极了没脾气没性格的那种温柔姑娘。
换衣服的空当里,把一切有条不紊的介绍给池乔期听,“这是海洋馆跟们医院的合作项目,是专门给一些康复期的患者疗养用的,像成途,每周都会过来一次。”
成途有抑郁症。
这是池乔期早叶策口中就已经知晓的事实。
这是成途的妈妈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从出生起,到现。
不过,现已经基本好到差不多。
正常的站别的孩子旁边,也基本上看不出差别。
真的算是万幸。
也幸好他有这样好的爸爸,可以为了他,放弃脑外科第一把刀的位置,转向原本毫无建树的精神科。
池乔期不知道一个怎么可以有这样大的勇气,虽然这种问题无关大是大非,但是这几乎是成术事业上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但是,她依然觉得可惜。
虽然她没有真正去见到,但是叶策的描述中,惋惜到了极点。
曾经的一句话,更是给了成术至高的褒奖:他原本可以成为最好的,而且,不仅局限于中国。
池乔期读得懂叶策的惋惜。
但是,她似乎也可以尝试着去读懂成术的决定。
这是一个父亲的责任。
大到肩扛万鼎,小到无微不至。
他遇到,然后选择了承担。
而旁能做的,是不阻拦。
就像当年叶策,从未说过任何质疑的话。
或许,也是因为他懂。
池乔期披着浴巾出去,成途已经换了小裤衩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遭,皱着小眉头,“也有抑郁症?”
“怎么可能。”池乔期连笑三声,“是来学游泳的。”
于是,成途的眉头更紧,冲着苏笛那有些疑虑的样子,“这个课程也治疗臆想症?”
苏笛那准确的理解了成途话里的意思,微微耸肩,笑的颇为灿烂,“想是的。”
平心而论,池乔期看过海豚的次数数不胜数,所以她的观感里,再次见到也并非是什么太奇妙的事情。
不至于雀跃,也不至于欢喜。
但是,当池乔期的手真正拨开水面,接触到海豚脊背上那细致柔软的皮肤时,那种像是被什么点燃般的奇妙感,从手指,一路蔓延到整个身体。
“jo。”苏笛那缓慢的走进水里,向她伸出手来,“下来试试。”
或许这一生,池乔期都不会忘记那种安静至深的感觉。
虽然会有身体拍打水面的响声,也会有海豚原本很尖细的叫声。
但是那种内心里,寂静的感觉,舒服的像是整个都要飘起来。
尤其,看到它们整个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