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3)

去,肖随哥哥该报警了。”

这是他们各自的第一次。

却比任何接触都要显得亲昵自然。

他鲜少有这样纵容她的时候。

而且,是明知道她错了,还要纵容她继续错下去。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想,对他说声谢谢。

感谢他的的不提起,感谢他的不追问,更感谢他知道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她。

即使,他心中有万般疑虑,但他选择了她最需要的沉默。

有些时候,不说,不问,真的比任何繁琐安慰的话都要动听的多。

那天,是池乔期之后能回忆起来的时光中,最美好的一段。

那样长而漆黑的路,那样凄冷的雨幕里,他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没有交谈。

周围四寂无声的环境里,犹如一抹燃着的烛火。

很寒冷的天气,湿凄凄的衣服,连手指都冷的有些丧失了知觉的环境里,她顶着他透湿的外套,圈着他接连流下雨水的脖颈,趴他仍能感觉到温热的肩上,那样狼狈的让心安。

直到肖随开着车一路奔过来,把他们接进暖意十足的车里。

一开口,第一句话,“两位祖宗,求们了,们俩下次如果再想玩浪漫的话,能不能提前看一下天气预报?”

这样强硬而不需要回答的话语,这样的气氛中,最适合。

于是,肖随满含着抱怨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几乎不需要回应就已经多到连下车时都还没有说完。

唯一默契的,却也是绝口不提之前的所有。

只是,本是埋怨到委屈的语气,细看之下,眼底隐含的笑意,却远远大过表演出来的苦闷。

那样的显而易见。

车刚刚停稳,肖随就迫不及待的回头,朝着坐后面座位的池乔期眨眼,“等下见到心上,一定记得千万千万别提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池乔期正手忙脚乱的解缠简言左外套的扣子上的头发,听见肖随说话,有些疑惑的抬头,“不是要去吃饭?”

“没错呀。”肖随边说着边开了车门,“们家honey大老远的从香港飞来北京,特地为咱们准备的爱心小夜宵。”

边说边不管池乔期有没有听明白,大声扯着嗓子叫开了,“honey莫,们回来了,说的火锅准备好了没啊?!”

肖随的声音消了半晌,池乔期还跟与扣子缠一起的头发做着斗争,等简言左来到他这边的车门前时,她才刚刚看到一点胜利的曙光。

因为是低着头,所以视线所及只看得见简言左的衣角以下的位置。

满脸求助的想要抬头,却已经被简言左的手轻轻的摁住脑袋,“别动。”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一只手握着池乔期捏着扣子的手微微一拉,手里刚刚从车上工具箱里取来的剪刀紧跟着一挑。池乔期只觉得微微一动间,扣子然后便轻松的攥了手里。

车上暖了很久,两个的手都有些回温,简言左的偏凉些,指肚贴池乔期的手背上,很清晰的感觉的到存。

池乔期有些走神的想,这样舒服的温度,一定不会烫伤小鱼。

却,足够温暖她。

进去的时候,肖随已经换了简言左的衣服围着桌子转来转去了,见他俩进来,几乎是瞬间眯眼,“们俩能不能向演示一下,从车上进到屋里这么十几步的距离,怎么走能走这么长时间?”

这一路,池乔期跟简言左已经习惯了肖随的抱怨,所以对于这句话,他俩默契的选择了无视。

肖随见他俩谁也不答腔,眼睛里还藏着明显的坏笑,立刻恼羞成怒,挥着手赶他们去换衣服。

衣服肯定是要换的,两个都是完完全全的从头湿到脚,衣服都有些泡皱了,像是粘身上一样,再多忍一秒都是折磨。

于是各自钻进浴室,开足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把寒气从身体里一点点的赶走。

池乔期的动作并不慢,很快就收拾妥当了一切,开始披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