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说,这宫里如何处置?宫中见过贵妃与纯妃的人,不在少数,怎么管住她们的嘴?”这是颙琰还没有想好的,毕竟紫禁城里头这么多的人,总不能全部打杀了去。
景馨同颙琰不同,她从入宫起,先是如同如姗一般,被众人捧着,在储秀宫还是秀女的时候,便独居一殿,到后来沉静如水,到最后与宛瑶生份了,得了妃位与三阿哥,成为如同冷宫里一般的人,所以她见得多了宫里头的人情冷暖,拜高踩低。
“皇上这个,便是多虑了,能在宫里活着的人,都是人精,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们心里头都明白的很,太监是出不得宫的,宫女二十五之后倒是能出去,能活着出去的,自然知道什么话,是连梦里头都不能说出来的。
即便是有那么几个不懂事的小宫女,但凡与人提及,那听了这样话的人,也会把人供出来,直接打杀了去,杀个鸡,儆个猴,所有人都会老实了。”景馨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意说道。
颙琰缓缓点头:“若事情当真如你所言,倒是顺遂的多了。”
鄂罗哩奉上两盏热茶来,颙琰淡淡含笑道:“这毓庆宫比延禧宫要干燥闷热许多,你说了这么会儿话,必定口渴,用些吧。”
景馨端着热茶,头一次听颙琰这么温柔和气的说话,虽不如对宛瑶姐姐那般宠溺,但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难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