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身上和腿上那些jiāo错盘桓的粗糙伤疤,苏言触碰的那块肌肤,被烟蒂反复烫过,如今留下一片丑陋的废墟。 他的脊椎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打了一记,感到胃里一阵痉挛。 情yu像潮水一样褪去,没有将他带入温柔的深海,而是把他赤luo又恐惧地留在岸边。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