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伤心,你什么时候向我求过婚吗。”舒白拨弄耳际的碎发,突然想到什么,“不会是指昨晚莫名其妙的那句话吧,那不是开玩笑吗。”
我们结婚吧?
难道说出这句话就算求婚了吗。
“如果不是开玩笑呢。”郁景归问。
“不管是不是玩笑,结果都一样。”她微笑,“不过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还真显得你们男人挺没气概,表白就表白,非要用开玩笑的语气,是觉得这样的话即使被拒绝也不会丢失脸面吗。”
求婚好歹也得有个正式点的仪式吧。
早餐都要有仪式感了。
郁景归被她这次正儿八经的教育后似乎懂了,点头:“我知道了。”
真男儿喜欢就直说,因为怕拒绝而唯唯诺诺,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确实让舒白喜欢不起来,
饭后郁景归递给舒白一个小盒子。
舒白抬头便问:“这是什么,不会是戒指吧?”
“你打开看看。”
因为看盒子包装像是戒指盒,但代开后,舒白看见的是跑车钥匙。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她之前在4S店看的那款。
她都快忘了。
“这个是……”
“生日礼物。”
“我还没过生日呢。”
“提前送。”
“好吧,谢谢咯。”
提前送生日礼物的意思是,到时候生日派就不来了吗。
多一辆车不是件坏事,舒白没拒绝这个礼物,只是感觉莫名其妙的,像是能猜着又猜不着到时候的生日派对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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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车对舒白来说很有吸引力,从郁景归那里拿到钥匙后便去店里,提完车就上路,要么带林晓晓跑商场要么去公司溜达。
三个月未必见着老板一面的员工近段时间经常在楼下看见舒白从新跑下来,上午下午衣服不重样。
“半年来的收支报表和规划书都拿过来给我过目。”
“新签约的艺人名单也送过来。”
“晓晓最近看好的项目谈得怎么样了,关总和王导联系过吗。”
难得地,舒白穿着一身黑白OL裙,踩着细高跟,光是人往班桌前一站,高高在上的统领气势一眼便知。
她对公司并不是完全不懂,只是在能交给关一北的前提条件下她懒得动一根手指。
处理完最基本的事情后,本该属于她但多数情况跟着关一北的小秘书低声询问:“舒总,您和关总闹别扭了吗。”
“没啊,我们关系好得很。”
刚好,关一北敲门进来。
舒白朝他招招手,“你来得刚好,我有事问你。”
关一北来了后,小秘书便退却了。
门口,常宁背靠站墙边,看到小秘书后立马拉着问:“他们在里面谈什么。”
“应该和林小姐的电影有关。”
“什么叫林小姐的电影,《刺花》不是我的电影吗,上次……”
小秘书为难地挠挠头,她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然也不会问舒白和关一北是不是闹矛盾了。
常宁气得跺脚。
她改签给关一北手中还不是看中他们资源多,和王导关系密切,不用她私下费心思,这下好了,舒白一句话没准坏她好事。
里面的人没谈多久,关一北便出来了,面色平和,常宁见他如此淡然,心中的恼火越燃越旺,拉过他的胳膊,“你和舒白在里面谈什么了?她是不是想搞死我?果然……”
不等关一北回答,房门里慢悠悠传来舒白的嗓音:“果然什么?”
没几秒,她环手抱胸,懒散地掀起眼皮,所望的那一眼轻蔑又高傲,“我是不是说过,你没资格叫我全名。”
常宁语气更急:“……我。”
“不听话的员工,是要被开除的,你可知道?”
“不会的。”常宁下意识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