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
他话没说完就被她振振有词地打断:“这不是骚-扰,我是在教育你。”
她此时的模样,如同上课时被老师抓住偷吃零食的学生,用一张塞满糖果的嘴巴,狡辩自己没有偷吃。
“舒小姐教育人的方式挺特别啊。”
舒白听出这人的弦外之意,没想理会,往后挪了挪,脚后跟着地后立马打算起来。
身子刚转过去,腰间一股力道突如其来,毫无迟疑地带着她整个人往另一边侧去。
郁景归一个翻身,把原本立在眼前的舒白反压在沙发上。
这回,居高临下的人是他。
无可挑剔的俊颜逆着光,五官轮廓明晰深刻,眸里多多少少挑出几分笑意。
被他一大片光影遮盖住视野,经过一阵头晕眼花和无意识颠簸的舒白,呼吸一顿,继续瞪着他,还没质问,只见眼前的男人倾身而下。
舒白别过脸,生硬问:“你干嘛?”
“我也想教育教育你。”
“不行你这是骚-扰。”
“用你刚才的方式教育你,怎么就是骚-扰了?”
“我摸你胸和你摸我,性质能一样吗。”
说完,她捂住嘴,打算死不认账。
只要她捂得紧,他就咬不到她。
只要她脸皮厚,耍再大的流氓也只是在教育人。
郁景归身下看着腮帮鼓鼓的小女人,难免好笑,没按她所想那般知难而退,反而贴得更近。
近得感知到她鼻息间的呼吸。
就在舒白以为自己被侵-犯的时候,额间传来一阵温热。
视线全被他挡住,光度更暗了。
她吓得跟受惊的小鹿似的,郁景归却并没有做什么,薄唇在她额间轻轻吻过后,落下低醇的嗓音:“小白白。”
舒白支吾了声:“……嗯。”
“我们结婚吧。”
“???”
“无关长辈,无关婚约,我想和你结婚。”
舒白推开他,一个激灵坐起来,鞋子都没顾得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为什么?你不能因为我温柔漂亮聪明机智多才多艺就想娶我吧。”
“……”
“现在的男人太肤浅,我得等你发现我善良纯真的内在心灵才能相信你的片面之词。”
“……”
郁景归将她拉过来坐着,俯身把地上的鞋捡起,替她工工整整穿好后,他才说:“乖,去睡觉吧,少做点梦。”
舒白低头看着脚上的拖鞋,又看看他。
郁景归面色正经,朝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她耸肩,迈着悠悠的步伐上楼,走到一半想起今晚的流星雨还没看。
山里蚊子毒又大,还好她提前准备驱蚊水,方便去天台观看。
路过走廊窗台时,一瞥外面无云的夜色,估摸着这流星雨像天气预报一样跑偏了吧。
等流星的时间未免过于无聊,舒白把卧室翻了翻,找到几样怀旧的东西:贝壳,夹笔的记事本,还有老旧的相簿。
贝壳是小时候拾取的,算起来有些年月。记事本上面摘抄曾经的非主流语录,还带有外星文字体。至于相簿,简单翻了翻,舒白发现小时候的她长得还蛮可爱。
十多年前的舒家便是晏城数一数二的富家了,作为从小被舒老爹捧在掌心中长大的舒白,可以说无忧无虑地长大,身边围绕着无数小跟班。
能从小跟到大的,只有关一北一人。
小孩子羡慕她,大人谄媚她,一直以来她都应该是众星捧月的。
一切的转折,不过是高三和常宁静做同桌。
爹爹的宠爱,保镖的护送,生来就有的生活,把这些习以为常的舒白,被人嘲笑外貌体型后,顿时觉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不香了。
也怪她愚笨得一无所知,起初还把身边所有人当朋友。
有一次后排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