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这架也打不起来。

高档会所的治安不是吹的,消息放出去后,保安第一时间赶来,虽然场面消停,他们并未放松警惕,杵在不远处观察情况。

公子哥们没继续杠下去,抽烟的抽烟,解手的解手,也有人回包厢继续呆着。

那个叫干爹的招招手退却自己的八个跟班后,摸出一包黄鹤楼,太监献奏折似的献过去套近乎,有意和大佬搁这儿谈公事,多巴结巴结那祖宗,对他来说终归没坏处。

郁景归手里捏了条,没接递到眼前的烟,状似在听对方巴结,视线却偏离向舒白:“受伤没?”

突然冒出的三个字音调平缓,辨不出深层意思,舒白干巴巴回:“没。”

以为这人是在关心,舒白想回个谢谢,他又将目光收回,继续和干爹说事儿,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和关心二字差出十万八千里。

舒白欲言又止的话噎在嗓子眼儿,上不去下不来,不尴不尬地挠挠额头,突然感觉到额中间疼痛感传来,才知自己其实是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