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羽那混蛋亲自给我留下的。你当我逃跑很容易吗?哼哼。”得意!

一同洗澡的灰兔给了刘盈一个鄙视的眼神。

刘盈当作没看见。

知道是他自己作死的只有灰兔,但灰兔不会说话,就是没有证据。

哼哼,得意!

“还疼吗?”萧禄嘴唇翕动半晌,许多话都堵在胸口,只说出这三个字。

“早不疼了。”刘盈笑嘻嘻道,“看着一大片,其实很浅的伤,多养养就没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