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许从安头顶窜起一股邪火。

他当上头坐的是什么人,原来就是个烧窑卖瓷的商人?区区一个卑贱的商户,竟也敢同他抢人?

还说什么“认识长安的大人”?长安城里那些破官,哪个能有他祖父大?莫说楼上的那什么晏公子,要是真到了长安去,别说他,就连他背后的靠山,都要跪下给自己磕头。

听得这话,许从安怒火燃起,心里只道不能让这破商户占了上风,管不得自己兜里到底有多少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