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巧地越出了窗户。
齐文遥也不闲着,一边去听渐渐远离消失的脚步声,一边抓头发伪装出才睡醒的混乱样子。差不多了,他就拖着步子慢慢往齐太傅房间走。
齐太傅没睡,坐在屋子里一口口喝闷酒。
“爹。”齐文遥小心打招呼,“睡不着吗?”
齐太傅哼了一声,没给笑脸却也凶不到哪里去,“没,赏月呢。”
“一会儿再赏吧。我有事要说。”齐文遥看出齐太傅不算生气,进了屋关上门窗。
门一关,齐太傅就来了个直白的问句,“你心软了?”
“是。”齐文遥做了也不怕认,“但我们没有……”
齐太傅抬手制止他说下去,“秦大侠去世,景王也没那个心情。”
齐文遥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我只是帮他找出害死秦大侠的凶手。”
“怎么帮?”秦大侠一下子问到了关键。
齐文遥已经编好了理由,“之前秦大侠跟我提过一些事。那些事对着朋友能够轻松说出,对着徒弟就难以开口了。秦大侠去世,我发现里头有线索就跟景王说一说。”
“然后说累了,躺下来与他牵个手?”
“……”齐文遥尴尬,“爹,你看得挺仔细啊。”
齐太傅叹气,“你心软,但不能再把自己栽进去。”
“我不会的,只是看他难过宽慰几句。”
齐太傅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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