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齐公子……”
符弈辰一下子放下了揉眉心的手,急急问,“他怎么了?”
“这几日会在东街画很久的画。”
符弈辰明白了,找出乔装的衣服,“我去看看。”
父皇没有声张去向阳山的事,回来自然也是低调。他好端端回到皇都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大多数人还以为他在向阳山里研习佛理。
齐文遥不一样,很明白他的处境也懂得继续呆在向阳山是一种软禁。
“他担心了吗?”符弈辰有过一点点喜悦,想到齐文遥皱眉的模样又变成了愧疚,“应当想法给他报信。”
魏泉在旁边帮他乔装,听着便说,“怎么报?”
符弈辰也不知道。太子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匆忙应付,错一着就是死,实在没办法给齐文遥通风报信。
“但我还是错了。”符弈辰叹气,“他愿意见我吗?”
魏泉拿来泥巴,不客气地抹在了他紧皱的眉间,“去了再说,王爷又不是第一次被齐公子嫌弃。”
“……”符弈辰瞪去一眼。
魏泉自觉退下。
符弈辰这次扮成了一个乞丐,方便靠近齐文遥,也方便齐文遥赶走自己——东街一般都是灾民,有手有脚不遭难却想法不劳而获的乞丐并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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