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看见她哭,她身边的小丫头也张着大嘴哭了起来。
金老二听得满心不忍的,连声道:“妹子,你莫要哭了,人没有被伤着便是万幸,横顺不过是五六两银子,又不是大钱?何苦哭成这样?”
那妇人止了哭声,抬头看向金老二,一双眼睛虽然泪汪汪的,却透着点楚楚可怜的动人劲。
金老二被她那一眼看着酥了半身筋骨,:“那个,妹子,听你口音不象是本地人啊?”
那妇人展了展泪,说是自己本是原阳人氏,丈夫是家里的老大,初春时上山采药摔死了,留下来的几亩薄田和两间草房被叔家婆家的人强行占去,实在没有活路这才带着个女儿到了本地,原想着投靠一个远房的娘家叔父谋生活的,结果来了一打听,才知道几年前这叔父一家人就搬走了,如今全身上下只有这几两银子,还被人给抢了,要是不是今天遇到恩人,怕是只能在这县城里头被饿死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叔父?眼看着兄长横死,不说顾惜着你们母女,反倒来强占产业?这样的人物活该被天遣。罢了罢了,我看你这妹子也是个命苦的,既然我们今天可以遇见,也是有缘,不如这一会儿你哏我走吧,我找个地方先把你安置下来,改天再叫人送些米面过来,横顺不能叫你们娘两个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