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银镯子,金一秤只感觉到头皮直发麻,李三郎做的那些“官银”保不齐和那镯子就是一样的质量,用这种货色就敢充官银?!
他这不就是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了吗?
“李爷爷,李奶奶,小姑,按你们这么说的话,我姑父这个事儿还当真小不了,要不然咱们先回宅子里头吧,一大家子人一起商量商量再说。”
晚上一家子人全都到齐了,李家老爷子当着众人的面把李三郎的事儿又说了一遍。
金老二立时就急了:“唉,我说李老爷子,你们家三郎这个胆子也太大了吧?这用劣银充官银的事儿他都敢干?这可是要掉脑袋抄家的啊。”
李家老爷子老泪纵横:“他亲家哥啊,我们就是看着这事儿不小,这才上城里来找你们的不是?现如今咱们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们老金家混得最体面,上面有府台大人撑腰,连咱们县太爷都得敬你们家人三分呢。
我这才求到你们门上,求你们看在香兰的面子上想办法救救我们家三……”
“少跟我们扯这里格棱,您当我们老金家人都是傻子呢?!”金老四不客气地一口打断李老爷子的话,“你们家那老三可真是太有本事了,这么大的罪都敢犯,我们哪儿救得了他啊?
我说老爷子,您也别再张这个嘴了,您几位啊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我们家呆得久了,再牵连了我们老金家。”
金老四话一说完,作势就要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