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坑里跳出来,冲着金一秤就过来了,三把两把将绑着她的草绳一解,转手甩到一旁的树上,打了个活扣就要往金一秤的脖子上套。
金一秤被吓疯了,扯着嗓子道:“阿福,你真是疯了?你要死随便你,你非要来害我做什么?别说什么是我害死了夫人,该着我来偿命,其实李夫人根本就是被你还有那个在牌坊给害死的!”
阿福闻言暴怒,要把绳子往她脖子上套的手反举起来,差点一个耳光打到金一秤的脸上去。
“你这个死丫头,你胡扯什么?死到临头还想抵赖?明明就是你开的虎狼之药害死了少奶奶。”
竟然说自己的医术会害死人?金一秤这一可就不服了:“我金一秤自问自己的医术绝对没有问题,那个方子是烈了些,但是不可能要人的命。你可记得夫人刚喝下的时侯,呕出了大量的血块?我不妨告诉你,那些血块并不是一天两天积累而成的,是她这一辈子所有的怨气积在胸口形成的。
我原以为把她胸口的淤血清掉她的病会好。可是实在没有想到,她这辈子就是为了在胸口憋得这些淤血心事活着呢,淤血清出来了,人却没想通,于是,她就这么完了。”
“你说你是无意害她?可是她也照样死了!”阿福擒着她又吼道:“她熬到了这般时日,总算不必再受苦了,你竟然治死了她。”
金一秤大叫:“我把她给治死了?嘿,我要是说她自己也在盼着这一天,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