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柳翠娥耳听着女儿的惨叫,心痛得快要晕过去了,连声叫道:“大丫头啊,你别再喊了,用足了力气往下生啊,只要孩子一落了地,你们两个就都不受罪了。”
周家老太太也拭着眼角在旁边劝:“大丫,我的好儿媳哟,你是个有福的,孩子也是个有福的,你用足了力气生啊,别再喊了,再喊也不济事啊!”
许是听到门外的动静,或是金大丫喊了半天自己也累了,渐渐的声音就低了下去。只留下那个产婆子竭斯底里地叫喊着:“我说周金氏,你用力啊,用力啊,你不用力,这孩子怎么能下得来啊!”
伴着屋子里乒乓直响,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门外的人一个个的全都揪着一颗心伸着脖子在外头等。
周云奎扯着金一秤下了车,二话不说就往屋子里冲。
周家老太太上前一把扯了他:“云奎,你这是干啥哩?”
周云奎心痛得直掉眼泪:“我进去陪着大丫去,她受这么大的罪,我哪儿能只在外面等。”
周老太太照着周云奎的身上就拍了一巴掌:“胡扯啥哩?女人生孩子是这天底下最晦气的事儿,你一个大老爷们沾不得!”
柳翠娥也一把扯了金一秤的手,连声道:“三丫头,你咋过来了?我不是说了不叫你来的吗?你姐生孩子,你哪儿能往跟前凑?”
金一秤急得直跺脚:“娘,现在都到什么时侯了?我大姐那么危险,我哪儿还能顾得上那么多?”话一说完,把柳翠娥的手一挣,金一秤推开门就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