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拧着哩!他既然叫一秤把这话给带回来,那定然是已经铁了心了,只要他想走这一步,那谁也拦不住他,要不然过几天,你就先跟兰草聊聊?”
柳翠娥急得眼圈发红:“孩子他爹,这话我哪儿好说啊?别叫我一个说不好,再气着兰草了,那丫头心眼儿实得很,万一她想不开了可就……唉,我说孩子他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啊?老三这过得好好的,为啥要休了人家兰草?他这是心里有啥疙瘩还是咋的?”
有啥疙瘩?金老大一拍脑门还真想起一件事儿来:“难不成金老三还惦记着那个女子呢?啊哟,那都多少年的事儿了?人家现如今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他咋又闹上这一出了哩?”
柳翠娥不知道金老三早年有过啥事,怔着脸看向金老大。
金老大盘着腿重新坐回到炕上,长叹了一声道:“孩子他娘,这个事儿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金老兄弟总共四个,要说模样长得最周正的当数金老三了,他这个人平素里不爱跟人说话,骨子里却是个多情的,十七八岁的时侯赶庙会认识了个邻村的闺女,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
那个丫头金老大也见过两回,模样长得挺不错,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
金老大托人仔细打听了那丫头的身世,知道那姑娘一家子也都是本本份份的庄稼人,感觉两家人也挺合适的,暗地里金老大和金老太太商量,说是这两个孩子互相之间有这个心也是件好事,不如凑空就托个媒人把这两个人的事儿先给定下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