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发作过了,怎么一见你就发作?村里的人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扫把星。”
金一秤有点不高兴:“唉,好歹是我在山上救了你,你哪怕不道声谢,也不该这么对我恶言相向的吧?”
青檀一声冷哼:“实话实说而已。”
金一秤叉着腰看他:“小和尚,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得罪吗?一种是理发的,一种是治病的,前者可以让你丑得生不如死,后者可以让你痛得生不如死。很抱歉,我就是后者。”
青檀毫不示弱:“第一,我是个和尚,没有头发,不必害怕理发的,第二,我横顺是个快没命的人,你治不了我的病,你也没办法让我痛。”
金一秤倒吸一口冷气被他噎得无话可说,这个人面对自己的生死,也实在是太过淡定了一点。
“好吧,我吵不过你,你好好歇着吧,我先回去把那棵灵芝给处理了去。”
冲一旁的云中子低头施了一礼,金一秤折身出了青松观。
目送着金一秤出了道观,云中子靠着墙就打了个大呵欠:“这个小丫头岁数不大,懂得好象还不少,她竟然能看出你身上有毒,要不然,我把她叫回来再给你把把脉?”
“你还在给我装糊涂?”青檀瞥了云中子一眼:“我身上的毒是谁人下的,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天底下什么人会比他们更有权势?就凭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就可以解我身上的毒?算了吧……”
青檀叹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枕头上:“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数而已。”
云中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冷笑:“连试都不肯让她试?就这么怕连累她吗?难不成是看上她了?”
青檀猛然想起这个小丫头在自己怀里乱动时那股奇怪的羞耻感,瞬间烦得要死,将身子一转,冷冰冰地道:“喝多了就睡觉去,又在瞎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