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钻进被中。 冷冽的寒气顺着四面八方的木板缝隙向周溪浅袭来,周溪浅将自己裹紧,呆呆望着头顶的漆黑船穹。 杨默道:“明日就到扬州了,过了扬州,就往北走,你最好祈祷北面水道不会结冰。” “会结冰吗?” “说不好,三年总有一年会结冰。” 周溪浅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压住自己的脖颈,“你开了很多年的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