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子时,”凌晋顺手揉了一下他的头,“怎么这么能睡?晡时用膳时也没见你醒。” 周溪浅不好意思地揉了把脸,“你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 周溪浅凑够来,看凌晋在看的书。 烛火煌煌,书上的字落入周溪浅眼中。 “元帝永昌中,暨陽人仁谷,因耕息於樹下。忽有一人,著羽衣,就淫之。既而不知所在。谷遂有姙。積月將産,羽衣人復來,以刀穿其陰下,出一蛇子,便去。谷遂成宦者,詣闕自陳,留於宮中。” 周溪浅讶然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