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我早就不在意了。”
怀歆却还是颦着眉,紧张地看着他:“你当时伤到哪里了?”
她圆漉漉的眼睛蕴着浅光,像是有些湿润,郁承对上她眼睛,嗓音有些低沉:“比较严重的一处是左手手臂,粉碎性骨折。”
“留疤了吗?”
怀歆问完就知道这话有点多余了,于是换了个说法:“我可以看看吗?”
郁承撑着台面靠她近一些,深暗眸光压下来,掌心在她肩头处摩挲。
“要脱衣服。”他的话让她的心轻微提起,怀歆张了张嘴,见郁承笑了下,淡道,“回去给你看。”
怀歆唇线平直,没再说话。
郁承静静凝视她须臾,替她将耳边碎发挽到后面,温柔地问:“吃饱了么。”
怀歆低低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