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你的。”
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爸爸了。
以后就是十二年与垃圾相伴、居无定所的日子。
“着凉了。”
温暖的掌背贴住她的额头,“怎么在这里睡了。”
银荔下意识蹭了蹭覆在额头的手掌,勉强睁开眼。
郎定河坐在她旁边,穿着风尘仆仆的军大衣,黑色排扣只来得及解开,露出里面挺括的衬衫,把柔软的沙发坐得凹陷进去一块。见她醒了,自然收回手,起身倒温水。
她接过递来的玻璃杯,“你怎么来了?”
“事情忙完了。”他垂首,眼睫浓得像鸦羽,“你有话想对我说,我就来了。”
银荔:“啊。”
谁在她心脏割了一刀,她情难自禁地揉了揉胸口。
他伸手撩开她微湿的额发,梦应该做得不好,被汗打湿成这个样子,“我都来了,还不想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