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我喜欢他们把阴茎插入我体内的感受,很舒服,很满足……哪怕是被射尿的时候,我也是舒服的,”而司卿还在说着,眉眼含笑,眼尾湿红,疏冷和柔媚在他的身上同时存在着,看起来既像是那个叶崖熟悉的人,又像是某个叶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他们从没有让我产生过一丝疼痛。”

“我喜欢这样。”如同想要强调什么一般,司卿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但叶崖却猛然惊醒,一把抓住了司卿的手,力道大得那里的皮肤几乎是瞬间就泛起了红:“我不管你这究竟是你真正的想法,还是什么别的借口,你今天都必须跟我走,剩下的之后再”

然而,他的话仍旧和上一次一样,没能完整地说出口。司卿不过是用指尖在他的手心轻轻地一划,他就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

那些蛮族在玩弄司卿的身体时,丝毫不吝啬某些方面的知识,哪怕是那些不在交易范畴内的巫术、奇术,也都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一并讲给他听,甚至主动教导他进行学习。

而司卿在这上面的天资,向来无人能匹敌。

“我会留在这里,”一根根地掰开叶崖扣住自己腕部的手指,司卿说得很缓慢,也很清晰,“那些我在这段时间学会的巫术、奇术,还有我所知晓的一些隐秘,他们都会在你离开的时候告诉你。”

“……我想对你的复仇肯定能起到一点帮助。”他笑了一下,就好像在交代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叶崖的眼眶红了,他的喉结颤动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面是蛮族……兽族豢养的一只宠物,”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叶崖的异状一样,司卿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而看向那扇闭合的门扉,“它以人族的体液……性液为食,生来就只有交媾和进食的欲望。”

“任何被它奸淫过的生物,都会成为它无法逃离的淫奴,不每日接受它的操弄和浇灌就会枯萎死去,”司卿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有如在对学生进行某种教学说明,“但据说任何经历过一次奸弄的生物,都不会再生出逃离的心思,只会沉溺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然而,这些话语当中暗含的意思,却已经足够清楚。

叶崖的双眼睁大,嘴唇不住地哆嗦,试图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可失去了控制的身体却没有对他的指令做出一分一毫的回应。

“所以,”司卿又笑了起来,“我会是舒服的。”

说完这句仿若要让叶崖安心的话之后,司卿伸手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这不光是那些兽族为了更好地淫辱他,才挂在他身上的装饰,同样也是他身份的象征。

司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伸手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里面是一个占据了整个房间的怪物那看起来像是一棵树,足有三个人都无法完全环抱「驰宇」过来的粗细,深红近黑的树皮粗糙油亮,满是没有规律的凸起硬瘤,那穿透地板扎入土中的根系,看起来虬结有力,让人不由地对它们究竟能够深入到地下的什么地方生出联想。

那些应该是树枝的部分粗细不均,见不到任何花果和叶片,没有任何章法地往伸展着,好似空间不足似的,相互堆叠挤挨在一起,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四周的墙面和上方的吊顶,连光线都被彻底地阻挡在外,没能找寻到任何一点缝隙钻入。

就像是感应到了活人的气息似的,那些“枝条”窸窸窣窣地蠕动起来,像是闻到了腥气的鲨鱼一样,齐刷刷地调转了方向,飞快地朝着打开的木门蠕动攀爬过来然后宛若被什么东西禁锢在门内一般,停在那条分明的界限前,徒劳地扭动堆挤,从那发皱丑陋的表皮上,滴落黏黑腥臭的液体。

“不……要……”艰涩到有如拿指甲刮擦金属表面的声音从叶崖的喉咙里挤出,他死死地盯着面前仅有一步之遥的人,双眼充血,额角鼓胀,那一跳一跳的青筋,好似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然而,那个满身性爱痕迹的人,却只是回过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然后就收回视线,抬脚跨过了那道窄窄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