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 / 4)

的模样。

也只有在司卿抬高屁股,用那张被操得靡红肿胀、无法合拢,时刻不停地往外流出不知道属于哪个人的白浊精液的后穴,吞吃那不知道第几根捅插进去的、粗悍可怖的鸡-赤鱼-巴的时候,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才会允许他为叶崖进行那门奇术的教学。

又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停留在这蕃馆之内时,司卿几乎没有多少时间,是不在被那些连人皮都没披上的家伙侵犯操弄的。

他们热衷于把精液、尿液乃至一切能够射出的东西灌入他的体内,让他持续地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在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下陷入癫狂、崩溃,变成只知道大张着双腿,承受来自他人侵犯的肉壶。

但更让这些野兽感到亢奋的是,哪怕被翻来覆去地奸操了这么久,哪怕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涎水、精液、尿液彻底玷污,哪怕已经被操得敏感到只要有东西插入,就能颤抖着高潮,这个人也依旧是清醒的清醒地记得自己的身份,清醒地知晓自己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甚至还能有余力,为那个需要依靠这个人获取奇术的废物,谋取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