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瞅着人。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我乖,再也不敢了。”
郁书青扬起嘴角:“哦,然后在朋友面前?说你?恨我。”
徐矿满脸委屈:“这不是你?安排的人设吗……”
两人是去年领证的,没有大张旗鼓摆婚宴,只邀请了至亲好友,在太平洋的一处小岛举行了婚礼,大家聚到一块儿嘻嘻哈哈,说莫非你?们初中就早恋,郁书青开玩笑说没有,协议婚姻,全世界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徐矿了。
从此,他俩有时候亲热,也会这样?互相打趣。
“挺好的,”郁书青收回目光,“所以我让讨厌的人睡大街,也很正常吧?”
徐矿惊恐:“不行!”
他一把抱住郁书青的胳膊:“我们是登记过的,法?律都会保护我!”
郁书青:“你?把那玩意塞我行李里,法?律可没保护我。”
徐矿张了张嘴:“我……”
“所以,”郁书青抽出自己的胳膊,微微一笑,“今晚你?可以回家,但是——”
他伸手,点在徐矿的嘴唇上。
“要乖。”
“因为只有听?话的狗,才被允许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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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姑姑徐宝珠还笑过自己,说矿啊你?这么拉了,和郁书青在一起,怎么就被吃得死死的?
徐矿说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