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突兀的对话结束后, 徐矿的心情像是不错,神色轻松,车辆经过隧道的时候还自如地哼着歌,但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唱得都极为难听。
难听到让高元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敲打自己。
今年是寒冬,头顶乌云翻滚,朔风呼啸着席卷而来,怕封路,为了躲开即将到来的暴风雪,所以就没有在沿途留宿,只是一路换着驾驶,遇见服务区就再休息一会儿,行程倒是比想象中更为顺利。
徐矿有个臭毛病,那就是旅途的时候不太吃东西,哪怕是私人飞机或者商务舱,都不行,他最多喝点热乎的饮品,所以,当高元把刚买到的汉堡递过去时,徐矿也只是摆摆手,说不用了。
“怎么,”高元舌头顶了下上颚,“怕我给你下毒?”
这会儿在服务区,两个司机都跑到风口抽烟了,徐矿懒懒地靠在路边,手里拿着一瓶牛奶,从便利店买的,还热着,摸着就舒服。
“吃不下去,”徐矿拧开瓶子,“你们吃吧。”
高元和他并肩站着:“不够意思啊。”
“晕车,容易吐。”
“哈?”
高元把包装纸打开,狠狠咬了口汉堡:“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还有晕车的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