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也隔绝了所有旖旎的、暧昧的想象。
郁书青的表情晦暗不明。
“那边我搞定了,这张照片也不会流传出去,”白可心语气很快,再次切换回来,“不过……你真的不认识那个野男人吗?”
郁书青垂着睫毛:“不认识。”
“帅吗?”
“……忘了。”
白可心“嘶”了一声,有些可惜地放大照片盯了会儿,可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于是带着点怒气嘟囔:“身材是不错啦,可万一是那种去头可食的虾系帅哥呢……你感觉怎么样?”
郁书青轻笑一声:“不怎么样。”
要是好的话,他这会儿能待在医院输液吗?
等等。
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白可心的眼神也闪过一丝迷茫,两人对视片刻,而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就两下,有些敷衍。
郁书青呼吸一滞。
因为消毒水味儿被一种更为明显的味道取代,这个味道,昨晚隐秘地沾染了他的全身。
是淡淡的男士香水味,木质调。
徐矿斜斜地靠在门上,单手插兜,姿势是随心所欲的不羁范儿,表情也有些轻佻,可就在目光相接的刹那,他突然一怔,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大步走来。
白可心吓了一跳,本能地挡在前面:“你是……”
可男人轻而易举地越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