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立即直起身,平静地说:“可以起来了,?点半了。”

谈宴西也紧跟着坐起身,却是伸手,将她手腕一捉。

她身体不受控地往后退了一步,重心失衡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谈宴西就这样握着她清瘦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被单上,微微倾身,似虚虚地将她搂在怀中,垂着眼,笑意温热地看着她,“所以,你还在为那时候的事?耿耿于怀?你看,我现在不是想明白了吗……”

“谈宴西。”周弥打断他,“我不管你会觉得我矫情,或是怎样。我的建议是,如果你想用轻飘飘的语气,把那天的事?揭过去,那其实不如不要说。我没怪过你,成年人的游戏,我是明白了游戏规则才入局的,我不会怪任何人。但不代表那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