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可佛彼白石等人竟无一人出来阻拦。

“门主？”

“门主！”

“相夷！”

台上百川院诸人面色各异，却又惊疑不定，可那人样貌声音身形均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只是看着稍稍年长了些。

可即便如此，这些人竟无一人敢上前相认。甚至泪眼朦胧的乔婉娩，都有几分害怕。

而此刻的方多病，只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脑子里忽然冒出来许多记忆，纷乱不清，让他十分难受。

他看到身旁的李相夷，竟然也自然而然靠在他肩膀上，问了句，“这是哪儿啊？”

“百川院吧？”好像又不太像，李相夷看向台下，这一看不要紧，刚好看到了笛飞声，还有他身边站着的一个人。

那个人与他七分相似，却脸色偏黄，一脸病容，头发半披着，还微微有些驼背，比他老一些。

他忽然就意识到，这难道就是李莲花！

就这病怏怏的样子，哪里能和他比啊？不对，这个人从他身体里出来了？那方多病……

“方小宝。”李莲花见李相夷看过来，忽然开口唤了一声。

原本还靠在李相夷身上的方多病，闻声忽然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看向台下，在他看到李莲花那张脸的一瞬间，哪里还有空想，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了，为什么李相夷明明在他身边，李莲花又会出现在下面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