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半身挂在他肩上。

真舒服,跟个软乎乎的暖炉似的。

司楠朝他俩翻了个白眼:“不信你问洛雨,他也看见了。”

“的确是跟舞台上一样的,”洛雨连连点头,“口红也画了,眼睛估计也画了,黑漆漆的,反正跟餐厅里的样子相差很大,不会看错。”

怎么感觉有些怪异呢?郁森摸了摸嘴角,又问:“那你说的胎记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就更奇怪了!”司楠兴奋地捶了一下墙,“你也知道,挂钟给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是随身带着的,晚上也不敢离远了,我睡前把那镜子放在枕头底下,当时阮昕笑得凶神恶煞的,还伸手朝我抓过来,我什么都顾不上,就把镜子从枕头底下抽出来,挡住了阮昕。”

洛雨叹气:“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镜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它能不能保我们的命,还以为活不成了呢。”

“镜子一照到阮昕,她的脸就像被照妖镜照到之后现形了一样,那个黑黢黢的胎记从白面底下浮出来,白面和妆容也慢慢消失,一点都遮掩不了,丑的很,镜子也在那时候被她的手打掉了。”司楠说。

洛雨在一旁补充:“阮昕被镜子照到之后,看上去很慌张,没来得及对我们做什么,就捂着脸跑掉了。”

“听起来,她挺在意脸上的疤。”郁森喃喃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失声道:“可我们昨晚在餐厅看到的阮昕,脸上是没有胎记的啊!”

“这么说......两次见到的阮昕,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司宣阳眉心紧蹙。

“嘶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刚刚说的时候都没意识到!”司楠惊道,“那任务纸条上写的要杀死的红舞鞋女郎,具体指的哪一个啊?还是两个都得杀?”

“红舞鞋女郎嘛,应该指的是在舞台上穿红舞鞋跳舞的那个阮昕。”

郁森突然想起昨晚在餐厅见到的阮昕,她腿脚似乎不太灵活,他原本以为是在舞台后半段的时候受伤了,毕竟一个舞蹈演员,腿脚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跳得出那样惊艳的舞?

但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在舞台上伤的,而是本身就有两个阮昕。

一个有腿伤、但脸上没有胎记的阮昕,和一个没有腿伤、舞蹈出众、但脸上有可怖胎记的阮昕。

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为什么阮昕在舞台上和舞台下的气势气场差异那么大,而那些能够遮住肤色的白面粉,可能并不是妆容,而是伪装。

郁森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之后,喉间忽然蹿起的痒意又打了他个猝不及防,捂着嘴瞬间咳得撕心裂肺,颇有一种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的架势。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妈的!”

剧烈的波动大约影响到胃了,再一次咳出声的时候,肠胃仿佛紧缩得搅拌在一起了似的,连带着外部的一圈薄肌都在不受控地痉挛,灭顶的痛楚骤然袭来。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