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郁森点头,“不然没法将古代和现代的恩怨串联起来。”

“可那个冒名的赵月虽然顶替了盐商千金的身份,但是在李府被满门抄斩的时候,也相当于替她挡灾了啊,”司宣阳道,“为什么盐商千金看起来很怨恨的样子,而且任务也是要超度她的怨气。”

“这就得问问宋千金本人了。”郁森笑了笑。

他看了眼桌上的蜡烛,以这燃烧的速度来看,他们还能撑过一晚,否则蜡烛一旦燃尽,这后院估计会变成人头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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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睁眼所见便是旅馆简陋的陈设。

昨晚没睡几个小时,起床的时候,郁森觉得自己身上的怨气大概也达到需要超度的程度了。

他看着司楠就一肚子火:“司楠,你他妈昨晚挤到老子了,这么大一块儿床还不够你睡的吗,非得滚来滚去的,你是皮球吗?”

“有什么关系嘛,”司楠满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又不是没挤过,以前都挤过多少次了。”

“......”

司宣阳穿好鞋,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