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安好?”

谢宴的手腕狠厉,孟曦儿这几日备受折磨,今日晌午才被放出来,被放出来以后就被罚来御湖边做打扫。

见到秦沅,孟曦儿嘴角渗出一抹阴毒的笑意:“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命居然这般硬,两次都差一点就死在我手里。”

秦沅眼中寒意增了几分,抬眸冷冷瞥了她一眼,不语。

见秦沅未说话,孟曦儿向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嘴角的笑意更甚了,看着秦沅的目光也越发阴狠。

“啊,我忘了,你失忆了,应该已经忘了你两个月前是怎么摔下阁楼的吧?”

说着,孟曦儿表情夸张,阴恻恻的笑出声:“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上一次阁楼上也是我,是我亲手把你从阁楼台阶上推下去的!”

说着,孟曦儿大笑了两声,一点一点逼近秦沅:“想起来了吗?”

秦沅缓缓抬眼,脸上全然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样子,她淡淡道:“还有呢,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说吧,趁着还有命,一口气都说完。

闻言,孟曦儿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她缓缓道:“还有你那短命的母亲,也是死在我母亲手上。”

秦沅倏然抬眼,眼中肃杀之色尽显,原来不止孟怜,就连孟怜的亲生母亲都是孟曦儿母女害死的。

没等秦沅说话,孟曦儿接着道:“没想到吧?若不是这一次你运气好被定北侯救了,你以为你还有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秦沅嘴角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本该柔情似水的眸子,如今寒气逼人:“说完了?”

话音刚落,同事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秦沅挥手,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个巴掌狠狠落在孟曦儿脸上,用足了力道。

孟曦儿这几日被谢宴折磨得不轻,日日精神恍惚,如今的一副身子怕是比秦沅更孱弱几分,轻轻一推都不一定受得住,更别说秦沅这下足了力道的一巴掌。

只一下,孟曦儿便重重跌坐在地上,脸颊眼见的泛起一个五指印,唇角也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