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许随想起那天的场景,语气顿了一下,“我就是觉得我太患得患失了。”
仅是一个女的坐在他旁边,稍微有点亲昵的举动她就受不了。
胡茜西摇摇头:“你没错,男人就是贱得慌!我跟你说,随随你以后不要主动,反正就是心里在意但不能表现出来,装腔作势知道吧!”
“随随反正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舅舅他就被惯坏了,那臭脾气,你得治治他。”胡茜西说道。
许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周三晚上,盛南洲在群里发了一张去年他们在校比赛赢得的北山滑雪场两天一夜的票面,发了一句:【各位想起什么没有?】
周京泽:【?】
大刘:【我靠,我记得咱们赢了后因为接踵而来的考试就没去。】
盛南洲:【宾果,还有一个半月就过期了,去吗去吗?】
大小姐立刻挑眉:【举手!我最想去了。】
周京泽:【……你可以吗?】
胡茜西:【有什么不可以!不是有你们。】
大刘:【报个名,人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