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掮客话里隐隐含着丝威胁的意味。

他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郁家餐馆的剑修虽强,但也没突破元婴,郁小潭更是一个可怜的筑基,而他店里其他两人连筑基都不是。

开餐馆的,起码要进货吧?

他就不信得罪了这么多人,郁小潭还敢大摇大摆地出门。

□□裸威胁的意味传入耳中,郁小潭抬头瞟了他一眼,朝身后挥挥手:“小白,之前的画呢?”

白骏达屁颠屁颠跑来,将一沓画

纸送上,郁小潭目光一扫,手上飞快翻找,很快找到了面前这位修士的画像。

他拿起炭笔,又添了几下,画像很快呈现出眼露凶光的模样。

那神态惟妙惟肖,将修士谄媚的笑脸与目光中的狰狞巧妙地融为一体,整个人的形象跃然纸上,只是看着便让人心有触动,想象出画中人是何等阴险之徒。

那掮客在一旁看着,额角青筋绷起,话语中终于带上了赤/裸/裸的怒意:“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得罪了光华斋,得罪了千金阁,还要得罪我们白涟堂?”

郁小潭不紧不慢地将画纸吹了吹,拂去表面碳灰,好整以暇地笑了笑。

“瞧你说的,我哪有跟白涟堂作对啊?”

“我只是在跟你作对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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