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男人就是天。

“畜生东西,还敢啄我。”

李强蹲在院子角落的下水口前,手里拎着一只被割了脖子的死鸡,另一只手则端着口大瓷碗,接鸡脖子里流出来的鸡血,接了整整一碗。

这只鸡难捉又难杀,甚至啄伤了李强的手臂。

所以,李强一刀划下去,差点割断了它的脖子。

鸡已经死了,两点眼珠泛死灰般的白,鸡头位置与鸡脖只连着一层薄薄的皮,轻轻一拽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