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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见严凌。”萧洵手指伸进铁栅栏里,摸着苍鹰的头,忽地一笑,“你想试?那就试试吧!”

他也想试试。

傍晚,舜英堂。

夜光杯中斟满葡萄美酒,萧怀简向崔拂一举杯:“崔娘子,此事至关紧要,还请娘子行个方便,见严凌一面。”

崔拂低着头坐在萧洵身后:“殿下见谅,我不愿见他。”

萧洵咧嘴一笑:“二哥,还要试吗?”

萧怀简依旧举着杯:“不仅是公事,还有崔娘子的身世,严凌说了,只要娘子肯见他,他就把所有内情都告诉娘子。”

崔拂心里猛地一跳。

萧怀简继续说了下去:“崔娘子若是顾虑六弟,那就大可不必,六弟既然肯带你过来,自然也同意你见。”

崔拂下意识地看了眼萧洵,他也回头看着她,嘴边带着笑,手放在腰间,刀柄。

崔拂想起那天在黛山时,他一手控制马匹,另一手也这么按着刀柄,这是他戒备的姿势。崔拂起身,向萧怀简行礼:“殿下见谅,我不见。”

萧洵大笑起来。

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刘凤举走进来:“有酒有宴,怎么不叫上我?”

目光落在崔拂身上,顿时来了兴致:“她就是从严氏那里夺来的崔拂吧?果然美貌,怪不得妹婿不肯舍。”

忽地想起一件事,顺嘴便说了下去:“不过这种有丈夫的女人最好还是少沾惹,指不定哪天丈夫杀回来,白白送条性命。”

啪一声,不知谁摔了夜光杯,崔拂偷眼去看,萧洵神色淡漠,萧怀简铁青着一张脸。

第23章 他的秘密

演武堂中,萧怀简来回踱步,越想越怒:“刘凤举根本就是当面讥笑我和六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元贞试图安抚:“那就是个顺嘴胡说的粗人,这几天你难道看不出来?何苦跟他较劲。”

“呵,”萧怀简冷笑,“粗人?真要是粗人,怎么偏偏捡着我跟六弟都在的时候说出来这话?他根本就是当面打我和六弟的脸!这门亲事,不做了!”

萧元贞沉吟着没说话,萧洵不冷不热开了口:“事实如此,何苦见不得人说。”

“萧洵!”萧怀简几步走到他面前,弯腰低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就任由别人嘲讽阿娘?”

“她是你的阿娘,又不是我的,”萧洵歪在榻上,依旧是淡漠的神色,“她可从来都没认过我。”

“萧洵,”萧怀简怒极,“你简直不可理喻!”

“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萧元贞厉声喝住。

他缓和了声音:“都消消气,自家兄弟,没必要为着外人一句话伤了和气,至于亲事嘛……”

“不做!”萧怀简板着脸撂下一句。

“做。”萧洵紧跟着。

萧元贞沉吟着:“做亲的事已经上奏阿耶,大凉也给刘轨传了信,不日就要签订国书,关乎两国邦交,不可意气用事。”

他抬眼看看冷眼相对的萧洵和萧怀简,拍板做了决定:“先缓几天吧,等我弄清楚刘凤举到底是什么用心,到时再做决定。”

刘凤举房中。

刘素渠厉声质问:“怎么能当着萧洵说出那种话?你这不是当面打他的脸吗?”

刘凤举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萧洵又没说什么,我看是你多心了,他压根就不在乎。”

刘素渠冷笑:“你忘了刘彪是怎么死的,第五城又为什么夹着尾巴逃回去了?”

刘凤举其实也怕,如今在萧洵的地界,他脾气上来时可不管对方是谁,一向说杀就杀,谁也拦不住,不由得一阵气怯:“我又不是有心,再说我也没提名字,谁知道我说的是慧妃?”

刘素渠冷笑:“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这酒为什么刚开始吃就散了,你难道不清楚?”

“行了!”刘凤举被她数落了老半天,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妇道人家,你懂个屁?要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