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听说她与严凌定了亲,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抛下所有军务,调集所有兵力攻打金城,他甚至还曾冒死潜入金城,想要带她走,可老天没给他机会,严凌防范太严,他到底没能如愿。
分开的三年里,他一直想着她,无数次回去找她,可她根本不在意,她嫁了严凌,她为严凌杀了他,重生一次,她还想替严凌杀他。
萧洵握着刀,冷冷说道:“安排下去,一网打尽!”
这一夜眨眼即逝,崔拂没再做梦,睁开眼时,枕边放着那件绣着梅花的小袄,浣衣院三个字沉甸甸的,立刻压回心头。
崔拂起身,穿上了小袄,她得过去一趟,她得问清楚严凌,萧洵的死,还有她的死。
清晨空气湿冷,崔拂梳妆已毕,走到门前,看向碧桃:“我要出去走走。”
碧桃低眉顺眼:“大王没允准夫人出门。”
“这就是你要为我做的事,”崔拂看着她,“此事之后,一笔勾销。”
她迈步向外:“你也可以现在就去告诉殿下,把昨天的事说清楚。”
她赌碧桃不敢,无论萧洵如何磋磨,他对她的不同,碧桃清清楚楚。
碧桃咬着牙,不远不近地跟着,到底没有拦。
出东屋,过排屋,往北再走几步,便是浣衣院,月和蹲在门前洗衣服,看见她时,惊喜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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