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你来我往、推杯换盏。

差点腿软到站不住的卓珏,在贺臻视线外,看着他舔了舔自己那愈发红润的唇瓣。

麻、痒、疼。

贺臻这狗比真的像狗一样,到后来还咬了他好几口,他感觉自己嘴唇都破皮了。

不过他估计对方也不好受。

他也咬了贺臻,还尝到了丝血腥味。

而那一丝味道,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沉睡了几千年的吸血鬼一般,饥饿的几乎要死掉。

自己刚刚不应该激贺臻的,卓珏想,他的意志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

他死死地握着手中的酒杯,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大力士,不然这杯子怕是会碎掉。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卓珏在所有没人注意他的空白时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贺臻,看似不经意,却好似要把人刻入骨髓。

但对这一切,贺臻毫不知情。

他只是高高兴兴的,一次又一次端起酒杯,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当然,不止贺臻这样。

散场的时候时近午夜,酒吧的地上都是空酒瓶子,除了卓珏之外,众人都醉醺醺的,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他们好歹还知道自己要回家或者回酒店,只有贺臻,问他要去哪他不吭声,仿佛跟屁虫一般地跟着卓珏,看一眼对方的唇瓣,就嘿嘿笑几声,看一眼对方的唇瓣,就嘿嘿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