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袁家的人见势不对,这才退走了。”

“今早谢副指挥使特意去了一趟国舅府为小国舅吊唁,在国舅府足足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末了,墨竹又补了一句:“还是袁府的大管家亲自把人送出来的。”

连墨竹都能看出来,谢云展这次与袁涣应该是相谈甚欢,也不知这两人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被推到一边的观砚眼睛一亮,问:“爷,您要去国舅府吊唁吗?”

他的脸上,几乎是直白地写着“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行字。

“我去做什么?”萧无咎淡淡反问,“我与袁家既非故交,也非姻亲。”

楚明鸢的右手一顿,原本就要落下的黑子在半空中停滞,瞥了对面的萧无咎一眼。

当今的袁皇后是当年尉迟锦为皇帝挑的妻子,非要说,两家的确算是姻亲。

“爷,还有一件事……”墨竹上前半步,又把观砚扯到了身后,不让他再捣乱。

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楚明鸢,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当着夫人的面说。

“啪!”

黑子倏然落下,莫名地带着一股子雷厉风行的杀伐之气,落子声清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