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宋挽霜和好友程循在健身房里，程循在一旁练腹，回来时宋挽霜仍然在跑步机上。

程循拿了瓶水递过去：“不做点别的？”

宋挽霜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的跑着。

“运动时候，别想工作，还是你告诉我的。”

宋挽霜看了他一眼，放慢速度：“我没在想工作，在想男人。”

程循一向镇定，这会儿差点被水呛到了。

“那个教授？”

宋挽霜看着他，目光冷静：“他老婆。”

“……”

程循环视四周：“建议你换个人想。”

“做不到。”

程循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道：“他们有孩子吗？”

“没有。“

程循抬头：“放不下，就抢走他。伯母应该不介意你跟谁结婚。“

“她啊，她自己男朋友都交不过来，哪里管得到我。“宋挽霜皱眉，漂亮脸蛋上头回出现苦哈哈的表情，“可是他讨厌我了。”

宋挽霜忧伤地把这件事跟程循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绿茶婊。”

“什么？”

程循看向他的眼睛：“你是绿茶婊。”

宋挽霜一甩毛巾：“你这人怎么这样？”

“在乔默眼里，就是如此。”程循向来直接，“建议你忘了他，换个人。”

他用简短的话总结：“希望不大。再付出等于浪费时间。”

“除非我现在去医院把脑子切掉一块，不然一个大活人我怎么可能忘得掉。”

宋挽霜道：“那么多年朋友，你也安慰我几句。说话太直接了，我接受不了。”

“稀奇，你还接受不了。”

宋挽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对，我接受不了，满脑子都是他。帮我想想办法。”

程循道：“所以你为什么要跟那个教授联系？”

宋挽霜沉默半晌，终于道：“通过叶曦操控他，比较方便。”

乔默绝不是傻白甜，乖乖让人操控。

“而且看他挣扎，你觉得好玩，有意思。”

“……”

“我……”

“你现在仍然觉得你们有机会吗？”

“我放不下他。”

“理智一点，你放不下他没用，得要他放不下你才行。”程循顿了顿，“你还是去工作吧，找点事情，填满你的脑子，时间一长，自然就忘掉了。”

“程循！”

“这是最好的路，别逼得太紧，适当也该松一松。”

夕阳西下，karen开车来接宋挽霜。

程循拉过她，小声道：“如果挽霜撑不住了，你去把乔默叫过来。”

Karen眨眨眼睛：“我怎么把他叫过来？宋总现在都做不到。”

“威胁他。”

“拿什么威胁？”

“自然是前途。”程循看向她，“让他在这行混不下去，轻而易举。”

Karen背后一凉：“可是乔默和宋总关系都这么差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威胁，又不是真做。反正已经这么差了，总要给挽霜一个解释的机会。”

“宋总难道想不到吗？”

“所以不是他做，是你做。”

功种澔嘙嘙蓷雯舍。

宋挽霜直接去了公司，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一停下来就会东想西想。以前冷眼看别人当舔狗，割舍不下，仿佛不谈这个恋爱地球都不转了。现在是这样，一想到可能再也没法碰触到乔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