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血痕擦不净,杨科索性不再管,靠在墙上抽烟,看着押送车和救护车开往不同的方向。 “杨sir。” 警员在车旁催促,杨科扔了烟,路过酒吧后门的小巷时停了下来,深巷里躺着两叁个呓语的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手臂上还扎着针筒没有拔出。 而这只是小巷的一角,这样的人在安城成千上万。 杨科脚底踩着烟头,看着小巷久久没有动作,抓不完的,他们抓不完的,戒毒所快要关满了,没有用的,这些人就算出来也是社会的渣滓,根本不配活着,更不配得到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