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
“崽子,你棒得嚣张。”
原岁立刻双手举起来,标准一个投降姿势,用着自己那把痛得沙哑得不像话的嗓子,可怜兮兮地抬眼,积极地承认错误,“我错了,爷。”
枯荣倏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她,淡淡地,“什么爷?瞎喊什么?”
以为自己拍对马屁的原岁:“?”
她一脸懵逼,“你不给我叫爷爷,然后让我叫你爷的啊?”
“爷很土,骚里骚气,是不是你说的?”枯荣把衣架上的薄外套取下来扔原岁身上,“我现在也这么觉得。”
原岁伸手挠了挠自己了乱糟糟的头发,“昨晚,你好像还让我叫你一声爷?宝宝醉了但宝宝不断片。”
枯荣面无表情:“没有的事,你幻听了。”
“呃,好叭。我以为你挺喜欢爷什么的,不喜欢就算了,那还是喊你爷爷?荣爸?老大?我荣哥?”
枯荣抬抬下巴,“去收拾一下。”
“哦,”原岁从善如流地套上薄外套,“干嘛?”
枯荣:“带某个号称自己从来不上火的崽子,上医院。”
原岁一听到“医院”两个字,吓得立刻把刚刚套上的外套脱了,然后卷着被子一滚,把头窝进被子和枕头的空隙中,只露出几束头发在外面,跟个一头扎进稻草堆里的小鸡崽似的。
枯荣:“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