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等你再大一点,我们就领证。”
田树:“……”
这是、是求婚的意思吗?
“为了防止你再乱想。”叶寻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们做点别的。”
他气息变沉的同时,已经低下头来吻住她。
柔软的羊毛衫刮蹭着她的肌肤,很轻很舒服。
田树除了来得及溢出一个小小的音节,脑子渐渐变得昏沉,的确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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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启程回青州。裘叔本想留他们吃早饭,叶寻之以要回警队值班为由拒绝了。
田树知道他是想避免自己和裘玲再见面,虽然是件小事情,他也留心注意到了。
路上他给田树买了早餐,小姑娘看了眼就继续倒进副驾补眠,“唔,我睡醒再吃。”
“这就是所谓的‘晚上不想睡,白天睡不醒’?”叶寻之想起网络上总结的当代年轻人现状,发现小孩的作息习惯的确和他不一样,看来两人要磨合的地方不止一点点。
“之前在警队,白天都是怎么坚持上班的?”
“靠咖啡续命。”田树说,“偶尔被你气一下,效果也非常显著。”
“我还以为气人是你的专长。”
田树睁开眼,愤愤不平道:“昨晚是谁比较气人!”
昨夜他们当然没进展到最后,他的吻也浅尝辄止,顺了顺她的头发,道了声“晚安”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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