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开在手中,从她的脖子轻轻打转一路滑至腰间。
云姨在门外要他要不要帮忙。
他回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云姨想,这还是少爷第一次照顾人呢。
水汽袅袅间,应宁脸颊红晕,似乎越来越享受。
谢陆言不厌其烦地为她擦着身子。
倒是他的姿势有些累,没一会儿胸膛就泌满细密的汗珠。
应宁不睁开眼,也是怕自己对着身后那具白晃晃的身子,宽肩窄臀的,怕自己把持不住。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背后那只手滑溜溜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后面滑到前面,趁着打泡沫的功夫,吃了她不少便宜。
不过她也有察觉到,他的指尖在她颈部后方,枕骨下方的风池穴按揉,这个穴位是专门缓解酒后头疼和颈部不适的。
她小的时候,特地教过他一次人体穴位图,并嘱咐他牢记,那张图是他爷爷凭借半生行医经验亲手绘制的,涵盖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病症。
“万一你哪天有个头疼脑热的,可以自己给自己按摩。”她当时如此说。
他却总是嫌烦说记不住,“有你在我身边,我为什么要记那些?”小时候他总是这样认为,觉得她永远不会和他分开的。
他甚至盯着她的眼睛一定要问个究竟,“妞妞,你会和我分开吗?”
应宁总说不会不会,“可是如果哪天我不舒服了,需要你帮我按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