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有了这个答案,季成晏也没有再多问,多余的话无非是将男人所承受的伤再次撕开呈现在他眼前,对受害者追问过程是愚蠢的行为。
不久后助理送了粥过来,到底是季成晏的一番好意,尽管不知道这种好意背后是否有别的意图,宁韫还是勉强着吃了小半碗。
“成晏……这次又麻烦你了。”宁韫曲起手肘想支起身体,可试了好几次,都体力不支的摔回在了病床上。
季成晏道,“先养好伤了再出院也不迟,都说帮人帮到底,你这样贸然离开我也不会放心,你不用担心别的,这家医院是季家旗下的,要是怕欠着我人情,以后可以再多做些凤梨酥带给我。”
“……”
“还是说,学长也只把我当成是陌生人?”
“……”
自然不是......
每当季成晏这般说辞,他都无法再说拒绝的话,只是他如今受人恩惠,多了些不安的猜忌。
也许是为了逃避,以往别人讥讽他辱骂他,他都会选择躲着那个人,现在无疑对柯弋也是如此。
想到不久前,少年对他肆意妄为的恶行,言语残忍的人格践踏,他仍旧畏惧到了极点。
两相对比之下,宁韫没有再反驳季成晏的好意。
待他医院休息了将近一个星期,身体也恢复了不少,他便不好意思继续再麻烦季成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