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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站在楼下,这时季成晏还不知道宁韫已经彻底和柯弋了断了,他并不打算隐瞒宁韫住院的事情,况且始作俑者也应当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行,并因此得到惩罚。

“他人呢?”柯弋问。

他还未反应过来,疾风般的拳头就袭了过来,季成晏早就将大衣脱了下来,行动也更为迅猛,英俊的右脸顷刻间破了相,柯弋用手指触碰唇角,看见手指上带了血。

他哪里受过这种气,正要反击的时候,却听见对方嗓音沉闷道,“你还有脸问他?要不是我将他送到医院里来,恐怕他冻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柯弋的神情愣住,他何时在别人面前低过一截,随后辩驳道,“我走的时候,给他披了外套。”

季成晏越听越为宁韫感觉到不值当,他道,“现在是什么温度你不知道吗?”

柯弋裹着一件羽绒服,来的路上因为风大了些还将帽子给戴上了。

季成晏道,“我知道你的意图,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也没有做过任何违反道德底线的事情,你以后别再祸害他了。”

“……”最后一句话,让那点仅存的愧疚消失殆尽,他清楚季成晏会给宁韫说好话,毕竟两个人是姘头,可哪里轮得到对方来终止他们的关系?

柯弋冷笑,“原来搞这么多由头出来,就是想让我放手,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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