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和卧室的窗户打开通风,这些细节,他现在全部都一一照做。
越文柏实在惊讶,他没想到柯弋现在竟还挺会做家务活?
会不会人格分裂得有点太厉害了?
“你现在这样......唉......”越文柏再次叹息,“你几天没出门了,我在学校里也没看见你,要是挂科毕不了业,你书就白念了。”
“......”
“你想想,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做,现在自暴自弃有用吗?要是他还在,也不会想看到你这副样子。”这其实不过是越文柏信口胡诌的一句安慰话。
柯弋也知道,他不该继续维持着现状,他连忙走到镜子前仔细看了看,脸颊都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的,连他自己都差点没认出自己的模样。
只是他等了大半年,也没有等到宁韫回家。
时间麻木着他的感知,阳光一如既往的灼热刺眼。
他很少再用家世将一个人分成三六九等了,想起越文柏之前提起的,宁韫还资助了几个星城大学的学生,他后来联系到了那些学生,想继续宁韫的心愿,有两个和他一样的念了大二,还有几个大三。
这些人大多都是单亲或者孤儿,平时靠勤工俭学来赚取生活费,宁韫以前每个月都会汇给他们五百块钱,虽然不算多,但柯弋清楚宁韫已经尽自己的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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