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躺在柯家的祠堂里。
柯宏郎叫了家庭医生过来,查看过并无大碍,在深冬腊月里就让他自己躺在那自生自灭。
他未曾想到,自己托付宁韫的事情,竟会给对方造成巨大灾难。
好不容易将宁韫拉了一把,在平淡无波澜的人生里安稳度过几年,又仿佛是成倍的讨要了回去。
柯弋睁开眼,嘴里仍旧唤道,“......我要去......我要去找他......”
“跪下,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畜牲不如的儿子!”柯宏郎也是又恨又恼,家里没有用来用来体罚的工具,他让佣人找来了一根荆棘条。
“我要去找他......”
柯弋执拗的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忽得被抽得手背溅血,柯宏郎答应了季成晏,不会再让柯弋去打扰宁韫,也算是给宁韫人生留下最后一点安生。
那四个挑出来的保安,就是他用来看着柯弋的,学校也准备先请假,做人先有德,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留着也是危害社会。
“他以前家人生病,才会被人骗进盛世的,那时差点被池元白侵害就自戕过一次,你倒好,你还有点作为人的良知吗???”
“......”
“他毕业后,工作几年赚的钱全部都还给了我,他不欠柯家的,更不欠你任何东西!”
“......”
被荆棘条抽过得皮肤血肉模糊,可怎么也比不上后悔来得让他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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