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处分谈近雪?”摄像刘问。
现在这个局面,完全是他们造成的,要说谈近雪有什么责任,那就是他出乎意料地强势。
康柏羽叹口气,“我也不想啊。”他跟摄像刘并排坐在面包车外头,呼出口气:“但是节目的导向一定是要让观众看到作弊是错误的行为、校园暴力也一样。”
摄像刘终于忍不住反问:“那弄虚作假就是争取的吗?我们编造了一个故事,还要用它去教育观众,却毁掉一个前途无限的好孩子吗?”
康柏羽道:“我已经和校方沟通过了,谈近雪的处分并不会记入档案的。”
摄像刘沉默了。
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后的决定,他也知道即使对于那个不得不在全校学生面前做“检讨”的少年来说,有些已经造成的影响,并不是“不记入档案”就可以改变的。
“也不知道他在检讨上会说什么。”摄像刘喃喃道。
康柏羽笑笑,“不知道。就像他说的,实话吧。这孩子太单纯了。”他像是有些感慨,“到时候全程拍摄吧,说不定可以在第三集用上。”
他并不怕谈近雪的“实话”,甚至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剪辑的权利捏在他的手里。
摄像刘没说话,站起来走了。
晚自习上异常的安静,气氛古怪。
经过刚刚发生的事情,曾经在班里并没有多少存在感的谈近雪,忽然变成了大家注意力的中心。
只有当事人仿佛并不在意。
席铮捅了捅谈近雪:“雪哥,你真的要去做检讨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