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为。无关那些浓烈爱意与腌臜情.欲。
不知有多少次,林凝素都被这平静蒙骗。痴痴地自己走进陷阱之中。
她的那点挣扎毫无用处,双手被男人的腰带束缚在头顶,衣衫却被尽数开解,只剩下淡粉色的小衣在身前摇摇欲坠。
颈间上次留下的红痕还没消褪,便又被重新烙上,连带着小衣之下的白净肌肤,一处也没放过。
林凝素脚趾伸缩着,不堪承受地轻轻颤抖。她想朝小榻旁缓动,没等逃离半寸便被高高举起,紧贴在这人身前。
细碎的声响断断续续,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前世,在少女春心初萌之时。她也做过许多关于林砚的旖旎梦境。
那时候的林砚,在她心中有如空谷幽兰,高山之雪。所以梦境之中,就算是一个克己复礼的亲吻,她仍觉亵渎。
但她不知道,那株兰草本就长在那至暗至晦之地,不必她伸手染污,自己便能生出无数毒芽虬枝来。
剧烈的快意几乎让林凝素昏死过去,她倚靠在男人耳侧,静静听着自己的心跳。
不论两人的思虑隔有多远,但在此刻,他们肌肤相贴的胸口之下,有两颗心在一齐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放下,双手被解开,可她却没力气做任何多余动作。许是幽怨的眼神惹了林砚的注目,他去而折返。